沫酒

十七.金枝玉缘(6)

周无杳隔天就带着伤翻墙跑了,王府看着他的人不曾阻止,只派了个人在后边跟着,这事儿传到宋宁豫耳朵里时,安王爷泰然自若,一点儿不惊异,只淡淡说了句。


“打轻了。”


这厢周无杳出了安王府,没走几步远,先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,那模样,周无杳一看便知是宫里的宦官,心下有了几分计较。


“小公子,主子有请。”


周无杳没得选,只能上了马车,马车最终停在了之前那家茶楼前,周无杳在几个内官的带领下上了楼,进了原来那间雅间,见他进来,雅间内的大监朝他行了礼,便连同才进来的几位一道出去并贴心的合上了门。


屋内仅剩兄弟二人,周无虞站在窗边,玉冠束起高马尾,衣物的配色也是以竹青色为主,若只看背影,倒是少了几分帝王威严,多是少年意气,周无杳默默垂眸,嘴唇翕动,最终唤了一声“皇兄”。


青年这才转过身,一步步走近,周无杳难耐的咽了口唾沫,皇帝这样的体面人总不应该在外边对他动手,果然,人走近了,头顶上传来一句。


“先回宫。”


皇帝不是来体察民情的,是特意来逮他的。


许是皇帝也政务繁忙,抽了个空给他逮回去之后,便将他禁足在自己宫殿里,过了个两三日,宋宁豫打的伤都好差不多了,周无杳终于被想了起来。


长明宫,周无杳跪了约有一刻钟的时间,膝下硌得生疼,不安的挪了挪腿,周无虞扫了一个冷眼过去,适时,殿外有宫人请见,得了准允后,进来的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琼琚,琼琚带来了太后的口谕,总结下来五个字——不打死就行。


“……”很好,最后一条路堵死了。


琼琚见话已带到,便躬身退下。


“皇兄……”


周无虞懒得听他解释,胆子肥了,私自出宫不说,还什么人都不带,出了宫谁知道他是端安王,若是运气不好遇上什么坏人,哭都没地儿哭去,周无虞越想越来气,偏下面跪着的人没有半分知错的自觉。


“传杖。”
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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杳杳,危矣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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